古丰巩家大石槽记
江苏丰县城北十九公里处,有一巩桥村,因巩氏先人在当地修桥得名。现在当地依然有一座大桥,横跨复新河,衔接济徐高速,联通欢口镇和首羡镇,世人也常称这桥为“巩桥”。桥头西边,摆放着一尊非常罕见的大石槽,大石槽古迹斑斑、年代久远,见证了当地巩氏一脉曾经的兴盛与衰落。在巩氏族人看来,它就像一件充满神气的法宝,守护着巩氏大家族代代相传,生生不息。遗憾的是,大石槽具体来历没有明确的文字记载,但在巩氏族人口口相传中,与大石槽有关的几个故事却依然存续至今。
明朝靖难之后,古丰巩氏始迁祖德爷(行三),携眷迁入江苏丰县地界(现巩桥附近,巩双庙村所在地)。先祖夫妇披荆斩棘,拓荒造田,理家有道,教子有方,耕读传家。巩氏后人英才倍出,逐渐成为当地富甲一方的名门望族。
但是,明朝后期的一个时段,由于部分巩氏子孙骄傲自满,家境逐渐出现衰败迹象。相传此时,巩家大院发生了一件非常奇异的“大事”。
一天夜里,族人巩长兴出门小解,朦胧之中发现大路中央有几个黑影在缓缓移动。他吓了一跳,仔细一看,竟然是三个大石槽在移动,还隐约听到一些话语:轻啊轻,一阵风!轻啊轻,一阵风!他明白了,原来是一群黄鼠狼在抬石槽。
古时候,黄鼠狼曾被世人称作“仙家”。巩长兴不由地心疼起来,说了句:这么重的东西,小心点啊!话音未落,只听咣当一声,三个大石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黄仙们四散而去,跑快的还好,跑不快的被压在了下面。巩长兴见状,急忙跑到石槽跟前,一向身体单薄的他,竟然天赐神力,生生地把三个大石槽逐一抬了起来,解救出压在石槽下的黄仙。
这时,巩家大院的一些家人听到动静,就奔跑出来。老东家了解到事情的经过,急忙查看黄仙伤势,命人把受伤的黄仙包扎一番,等伤好后再妥善处理。老东家也训斥了巩长兴一顿,原来黄仙抬东西的时候全靠一股气,不能受外界干扰,更不能听见“重”这个字眼。
三个大石槽自此在巩家大院落户,神奇的是,巩家的马匹在石槽吃料,从来不用添加饲料,马匹因此被饲养得膘肥体壮。老东家和族人们惊喜之余,大为感慨,都认为是上天赐给巩家的宝槽,并将其命名为一号宝槽、二号宝槽和三号宝槽。一号宝槽长12米,可同时喂养24匹马;二号宝槽长8米,可同时喂养16匹马;三号宝槽长4米,可同时喂养8匹马;石槽的宽度都是0.9米。
众所周知,在古代,马匹既是重要的交通工具,又可以耕田耙地。靠着大石槽的神助,巩家饲养的马匹,不仅在巩氏一族的农业生产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,巩家的马匹贸易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,很快就打出了响当当的招牌。家族因此事再度兴盛!
据信,在康乾盛世,古丰巩氏已成当地望族。“一溜十八巩,巩巩出英雄”,就是在那个年间闯出来的名号。还有一句俗语是:“上州下府,不吃别家的饭,不住别家的店。”上州,指的是徐州,下府指的是济南府。这句话的意思就是:巩家人来去徐州、济南,吃饭住店根本不用花钱,因为都是巩家自己的店。
放置大石槽的巩桥村,是以“桥”得名。附近的河道之上没修桥之前,该村名叫“巩固寨”。当时此处的河道,没桥没船,每逢夏季雨水大的时候,过往行人只能趟河而过,多有不便,常会有险情发生。巩家少东家巩玉书(古丰巩氏第十四世孙)的母亲看到这些,心生爱怜,有了修桥的想法。巩玉书非常注重孝道,也是一位慷慨仁义之士,在了解到母亲的心事之后,为了满足母亲的心愿,也是为了路人的方便和安全,少东家不惜重金,历时三个月的时间,修建完成一座石桥。
在桥头一边的石柱上,刻有五个大字:“桥毁子孙修”。这五个字的意思是,如果桥坏了,凡我巩氏后人,都有责任修建。以此提醒巩氏后人,勿忘先人厚德,希望 继祖遗愿,把巩家“扶贫济世、助人为乐”的精神传承下去。路过此桥的百姓,无不对巩家的义举啧啧称赞。因此,“巩桥”的名声鹊起。
古代除了马匹,牛也是十分重要的生产资料。大石槽除了饲养马匹,也饲养过牛,且数量不菲。巩桥附近的牛王堌(自然村)就是因大石槽饲养过的“牛”得名。
牛王堌距巩桥以北两公里,村民全是巩氏族人。相传某个时期,该村养有99头水牛,水牛常洗澡,当地恰有十分大的池塘可同时容纳这99头牛洗澡。有一次,有个族人闲来无事,就数着池塘内的牛数量玩。可是,他发现怎么数都是100头!此人大惑不解,于是告诉其他族人,族人不信,认为其无聊。又一次,牛再去洗澡,这次他特别仔仔细细地数了起来,结果还是100头。他急忙又去告诉其他族人。这次几位族人一起数了起来,数了几次之后,发现真是100头,族人大惊,不解。
这时有人提议,下次在牛下水之前,给每头牛角上系一块红布,就可以搞清楚到底是多了哪一头牛。后来发现,果不其然,有一头未系红布的牛在池塘中来回穿梭不止。族人都认为这是个怪物,商定用火铳击之,顿时血水满池,那头牛也没有了踪影。第二天,有族人发现,在水坑附近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土包,于是族人又疑是神牛现身,但已追悔莫及。后来族人为了忏悔和表示敬意,就在土包之处建了一座牛王庙,并雕塑一头神牛,供奉香火。同时,也因此将该村村名改称为“牛王堌”。
大石槽在巩家落户约百年之后,据传某天的清晨,一老一少两个道士来到了巩家大院门前,自称是师徒。老道鹤发童颜,精神矍铄,一派道风仙骨;道童脸上虽稚气未脱,却透出聪慧机灵。这师徒二人直呼要见巩氏当家之人,说是要取走三个宝槽。族人们大怒,说:宝槽乃是我巩家宝物,蒙上天所赐,岂是你们两个道人说取走就取走的?当时的老东家听说之后,急忙出门,喝止了众人。道士见老东家后,把宝槽的数量、尺寸,以及怎么遗落在此的情形,都讲得清清楚楚。二道士还说:宝槽早该取走的,只因巩家对他们的先人有恩,所以在这里放置了百年。
老东家等巩氏族人也大都听先辈谈起过石槽的来历,认为二位道士所言应该不虚。众族人商议之后,虽然心有不舍,但依然认为,既然是别人的东西,是它与巩家的缘分已尽,岂有豪夺之理?师徒二人见巩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,有点出乎意料,就同老东家商议:我师徒二人在贵府小住几日,再谈取走宝物之事。老东家点头同意,于是安排家人好生伺候。这师徒二人说来奇怪,徒弟早起晚归,围着巩家庄园来回走动,师傅却闭门不出。这一住就是七七四十九天。
据说,这师徒二人是受神灵点化而来。原来非大贤大贵的人家,宝槽是不能存放逾百年的,要不然,可能会给这家人带来灾祸。可是师徒二人前来取宝,不仅没有大费周折,还得到了巩家人的热情款待,道士认为巩氏家人宅心仁厚、非等闲之辈。道士之所以在这里住下来,有两层意思,一是想全面考察巩家,是不是还有继续拥有宝槽的能力;二是想出手相助巩家,徒弟四下收集巩家庄园内的阴霾之气,然后用法术把那些邪气清理个干净。
四十九天之后,师徒二人不辞而别。走前他们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包裹,另有一信封:贵府之人宅心仁厚,善缘广结,宝槽放在贵府,我先人也可无忧。但是,贵府缺少威武阳刚之气,望你族人做石狮一对,在合适之时,放在合适之处。现特赠金鸟一对,以后放于狮子口中。切记!切记!!!
老东家看后大喜,忙叫上众人,朝二位道士来的方向拜谢。随后又请人帮忙选了一个合适的时辰,在位于巩桥北4公里处巩大庄的牌坊林处(整个祖林占地30余亩)林门左右,雕刻了一对威武高大的石狮子,并秘密地将那一对金鸟放在狮子口中。后人也因石狮子、小金鸟等物件而有美好的愿望,就如传颂着的一段童谣,其中一句就是“一溜十八巩、巩巩出朝廷”。
遗憾的是,文革期间,巩大庄附近雄伟壮观的牌坊巩林,毁于一旦,充满神奇色彩的石狮子和小金鸟也不知所踪。试想,巩家的这片牌坊林,如果保留至今,应该是较为重要的历史文化遗产。牌坊林的石碑、石桌、石床等一些珍贵物品,被推到之后当作石料,用以兴修当地水利,继续为周边的百姓和巩氏家族使用至今。而三个大石槽也只剩下一个。
贤德之家,必出贤德之士。祖功宗德,蒙上天垂爱,古丰巩氏家族人丁兴旺,人才济济,当地人统称这里的古丰巩氏家族为“贤德堂”。巩桥往西往北有十多个巩姓族人居多的自然村,巩氏族人在这里繁衍生息,习文有馆,练武有场。相传,巩桥与巩黑楼两村之间向北,有一条专供族人骑马射箭的大道(俗称马趟子地),直通到今天的王海村村头。平时,年轻人就在这里习武操练,一来可以强身健体,二来可以保家护院,免受盗贼之骚扰。
时光流逝,斗转星移。如今的古丰巩氏“贤德堂”后人,谨记祖上教诲,忆苦思甜,追根溯源,重新立起了谱碑。近期,事业有成的诸位巩氏后人捐资修建了一条通往祖坟的“祭祖路”。古丰巩氏的族人在这片古老的黄淮大地上,精耕细作,安居乐业,追念先祖,教育子孙,时刻牢记家训:厚德流光远,百善孝为先;家和万事兴,国泰全民安;浪费尤可耻,节俭作典范;立志存高远,广学多贡献。
巩家的大石槽默默地安居在巩桥桥头,像一位充满神奇、饱经沧桑的老人,还在诉说着曾经的传奇故事;也好像凭借它那神秘无穷的能量,继续保护着遍及五湖四海的贤德堂巩氏后人,保佑巩氏家人幸福安康、永远吉祥!
讲述:巩伦高 执笔:巩尊国 修改:巩师恩
编辑:巩 涛 审核:巩长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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